好能吃……湿湿的软软的,小鸡巴也在发抖呢,现在我要插入第二根手指,宝宝的穴真馋,吃着我的手指不撒嘴。”
“呜——”岳峙将花洒丢在椅子上,水流飞溅着淋在他的肉体,他微微闭上眼睛,漆黑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不断颤抖,身体也随着手指抽插的频率哆嗦,仰起头轻叫,“好舒服、哼…纪渊渟……插得我好舒服…”
“宝宝,现在老公要把鸡巴插进去了,”纪渊渟闷喘一声,融化了的冷冽音色像是春天的温泉,“宝宝的小批好紧,吸得老公好舒服,哈……老公再快点操你好不好,是不是这里,嗯?”
岳峙用手指不断地捣弄着自己的敏感点,他咬着嘴唇,瞳孔涣散地喘息,穴道绞着手指收缩,眼神都迷离到了天外:“嗯…好舒服,要老公操……批里舒服……要吸着老公的鸡巴让老公爽。”
纪渊渟顿时低笑出声,难得爆了一句粗口:“宝宝,我真他妈的想把你操烂。”
怎么,自己不在眼前,就敢说这些淫语浪词了?
岳峙的声音是典型的青叔,叫起来却发软发甜,真他妈勾人勾得没边了。
他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越是畅快就越是想操到岳峙的软逼,揪着他的头发接吻。
“宝宝,小岳,”纪渊渟哄道,“老公现在想操你想得要死,再叫几句听听好不好?”
“嗯……”岳峙的小腹发酸,他红着眼圈抽插自己酸软的穴,蜜色的大腿绷紧,连着腰腹都在用力向前顶,烂红色的媚肉顺着穴口流露,方寸间即刻偷窥,“好……我叫给老公听。”
他猛地将手指插到了最深处,绷着身体颤抖迎接欢愉的小高潮,微翻着瞳仁含糊地叫着:“老公操死我、小逼,小逼要到了……啊啊——要操烂了,呜呜……好爽好爽,嗯嗯——”
纪渊渟被他叫得头皮发麻,鸡巴上的青筋疯狂地跳动,甚至不受控地痉挛:“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