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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晕眩,铺天盖地的都是对方身上清浅又深刻的气味,弥此时的脑海再也想不起其他,只觉得自己快被淹没。
我对你没有任何用了。眼中的黑暗将弥从包裹着神经的暖意中拉了回来,弥也不知道自己想证实什么。
没有你的能力我也可以活下去。紧紧揽在腰间的手上移,抚上弥的眼睛,弥被动的闭上眼睛接受对方极轻的抚摸我也可以成为你的眼睛。带着茧的手停在白色的面纱上终究还是没有掀掉弥这最后一层自尊,只是隔着面纱温柔的描绘着那道占据了半张脸的伤疤我的心意不会因为你脸上多了一道伤而改变。
弥听过的甜言蜜语不少,在幼时统也为了她不在攻略完成前轻易喜欢上局外人而特别教导过她,男性动物的诺言最不可信,婚前和婚后从来不会一致,就算当初爱得多深刻,这种感情也会随着时间变淡,爱情这种东西不可能长久存在,弥从来都信统的话,这次却无法把的话当作过耳之言而已了。
从来都没有恋爱过,少年时因为身体里有一个女性灵魂,再大些时便全心专注于彭格利,这方面经历几乎没有的他很难说出什么动听的语言,就连和其他人侃侃而言的温和从容也捡不回来了,他压住心中忐忑的说话,能感觉出弥的犹疑却不知再说什么才好。
一方面苦恼着自己突然的笨拙,一方面又紧抱着弥不肯撒手。
他忽然注意到弥的手,和戴着彭格利指环的自己不一样,纤长漂亮沾染着一些灰突然想到了什么。
手指被执起的感觉很清晰,然后一枚冰凉的东西就套着手指戴了进来,弥有些讶异的用另外一只手去抚摸,只摸到了上面繁复的花纹。
还记得吗,维托奶奶送的戒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弥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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