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想摘它下来,那是行不通的,哪怕是把手指头或者手臂剁下来,它都能够无时无刻跟着你,直到死亡。”
宫行师的占有欲强烈到他自己都无法容忍,更别说其他人。他生来就不知退缩怎么写,在家族耳濡目染的算计谋略只教会他如何去掠夺,而非温柔待人。
无人婚礼
清冷的房间,陌生的设施,巫玥睁开眼醒来,断片的记忆逐渐复苏,他记得自己昨天听宫行师神神叨叨说了些事,手也得到了止血包扎。
上过药的手也不疼了,就是宫行师的所作所为跟荆棘一样刺在心头,膈应得慌。越是在这里待下去,巫玥就越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若是为了永生,那是不可能说达到就达到的,付出的损失必定惨重。
就算得到了不破不灭的肉身,意识也会随着时间磨损消亡。
宫行师独自在凉亭下坐了一夜。他把那个让巫玥微笑的女人赶出了坎德拉,任由其自生自灭,又觉得不解气,他回地下室鞭打了那只可怜丑陋的虫子一番。
活了好几百年,对于人类而言已经足够久的时间,他得到越多,就越不满足于此,有了名望和权势,独独缺失情感,以前他总不屑肉-体凡胎,更看不起男欢女爱,见过了巫玥,受之举止牵引心绪,不由得也沉沦所谓的人类情感之中。
他觉得自己也需要爱情作为调剂品,看上的人,没理由会拒绝他。
缔结婚姻需要一场盛大的婚典,他已做好准备,只要巫玥稍稍低下头,接收他给予的满腔情意……
可没想,戒指套上手指,这个人看自己的目光依旧不为所动,为什么,就为了那个叫做莱欧斯利的男人?他怎甘愿沦为陪衬!
他想杀了那个家伙,转念又一想,莱欧斯利的死去只会让巫玥更加忘不掉他,即便得到他的人,也不会让他心甘情愿。宫行师知道巫玥看着温软,脾气倒也不是没有,你对他好,他也会更加回报你,反之,也更甚。
头一回觉得应对一个人是多么的棘手,拿不起又放不下,一颗狂傲的心时时刻刻受他影响,好比濒死的人喘着一口气,得不到救治,也没有致命一击。
宫行师强势了那么多年,未曾有过如此挫败的感觉,他舍不得杀了巫玥,又受他情绪驱使,这到底是什么感情?
他起身,再次走去地下室,而这一回,借着凉薄月光投下的不规则阴影,终于发现了某只不安分的老鼠。
机械触手从金发男人的后背飞舞而出,精准抓住了藏在暗处的亨特,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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