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裹进被子里。纤细得惊人的少年抱着被子,含糊不清地像是在叫她的名字,只是声音细微,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总觉得委屈巴巴的。
林浔将披风的兜帽从自己脑袋上拉下来,总觉得这家伙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空很快端着水盆回来,正好看到林浔脱掉了披风挂在一边。灯光下的林浔长发垂坠眉目低敛,她一静下来就容易让人觉得头脑空白。风车菊在夜风中轻轻转了转,空看着林浔挽了袖子给派蒙擦拭脸颊手脚,动作又轻又温柔。他也动手帮忙,但醉酒的诗人很不配合,裹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最后还是林浔来处理。
空只有坐在窗边的小圆桌边看着。
“林浔很会照顾人。”他忽然说,耳边的羽饰也跟着晃了晃:“是家里也有兄弟姐妹吗?”
这个问题让林浔有些意外,她和空也作为朋友来往了很长时间了,但很少问及对方的私事。她摇摇头:“我是被人照顾得多了,所以也知道怎么照顾别人,但变成这样都是温迪的错。”
林浔以前毕竟是个统治阶级,在遇到温迪前可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每次遇到温迪这家伙喝高,她其实都很想装作无事发生,奈何温迪虽然是个男性,长相却过于清秀可爱,他每次醉乎乎地扑过来,穿着白丝的双腿叠在一起,看上去十分不妙的样子,林浔怕他被人抹布了,只好每次都小心地接住他,并被迫习得了老母亲的属性。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空笑了笑,继续跟她闲聊,“那,林浔去璃月是打算做什么吗?是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吧,总觉得你对目标非常清楚,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
“你今天晚上的问题很多哦,跟平常不太一样。”林浔靠过去,狐疑地打量金发少年,“你是不是也偷偷喝酒了?……感觉你的脸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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