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赵夜清心底一颤,连忙去看简从黎,后者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冷静得吓人。
南姨倒是情绪崩溃了,哭着说:“怪我,我不该让老爷拆那个快递的。”
赵夜清听着皱起眉,原来爷爷突然发病不是意外,而是受了外界刺激吗?
简忠出了手术室就被转去icu病房,不需要有其他人进去照顾,家属只能在屋外通过小窗户,远远地看病人状况。
简从黎让南姨先回去,自己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坐着。
赵夜清看见他平时总是矜贵、一尘不染的西裤裤腿沾上了一小块灰,不知道是蹭到了哪里。
“录音顺利吗?”简从黎问。
“很顺利。”
医院顶灯的白炽光大片洒下来,照得周围白花花。医护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窸窸窣窣并不真切。
“我出车祸的时候,也是住在这间病房。”简从黎语气平静,“那之后爷爷的身体就一直不好,医生说可能只剩两三年的光景。”
“我眼睛刚好那会儿去见他,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见到还是愣住了。他老了很多很多,和之前判若两人。”
赵夜清听着简从黎说这些,不自觉地鼻酸眼热。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所有安慰的话都是徒劳。
他明白了简从黎为什么要假结婚。
“南姨说的快递是什么?”
“威胁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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