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很多,不过手感也更好了。
“为什么要等考完试再剪。”
赵夜清摸摸鼻子:“说出来有点迷信,有个说法是考试之前不宜剪头发,要不然背进脑子里的知识也会被剪走了,考试就会考不好。”
“噗。”前方传来很轻的一声笑。
赵夜清瞬间更难为情了:“卫威哥,你笑我!”
“对不起对不起。”他实在是没忍住,怕再听下去要被扣工资,于是先发制人,“听你讲话我容易分心,把挡板降下来了哈。”
望着眼前降下来的挡板,赵夜清扁扁嘴。这虽然是有些迷信,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他偏头去看简从黎,发现对方脸上也挂着笑意,脸上一热:“你也笑我。”
赵夜清的这句话放轻了些,听起来软得像撒娇,在简从黎心上挠了一下。
“不是笑你。”他呼吸沉了些,没忍住捏了下赵夜清那透着粉的耳尖,“是觉得你太可爱了。”
被碰的那只耳朵跟含羞草似的反应迅速,立马又红了两度。简从黎眼神微暗,轻咳了声望向窗外。
他真的怕控制不住自己对赵夜清干点什么。
车内陷入寂静。脸上的热潮褪去之后,赵夜清想起下午郑阑对他说的话。
他可以直接问简从黎,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