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出,驷马难追,他做不出耍赖的事。若要再逼问,很可能答案没有,要命一条。
权衡之下,宋时景答应了。
……
时隔三天,墨七再次见到主子,一个飞扑,滑跪到风凝夜脚边。
“主子,属下失职,叫小人得志,属下甘愿领罚。”
“小人”宋时景气哄哄撇头,小声嘀咕:“狼心狗肺。”
风凝夜薄唇轻抿,佯装没听见,单手拉起墨七,安慰道:“不怪你,是我托大。”
早知那日坚持不住,他就不该进宫,白白耽误时间不说,还背了一口大黑锅,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此事若是让舅舅知道了……不敢想象。
他按住墨七肩膀,背过身悄声叮嘱:“这次的事,一个字不许传回去。”
墨七点头,“是。”顿了顿,想到离狐狸给主子看过病,不确定道,“主子,离子卿……”
“他怎么了?”
“您晕倒当晚他曾潜入东宫给您看病。”就离狐狸那张嘴,那放荡不羁的性子,会为主子保密?
墨七不信。
风凝夜笑了笑,“他不会。”
“为何?”
“因为我出事,他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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