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挑开车帘,从里面伸出一只宽厚,略带薄茧的大手,看上去就很踏实温暖,让人想一直握着。
风凝夜神情恍惚,下意识伸出手,搭在对方掌心,但他的手太凉了,指尖已微微泛青,只接触一点就烫的他迅速缩回,又不好僵持着,遂直接调动内力跳上马车,钻了进去。
“咳。”
压下喉咙里的甘腥味,风凝夜坐在宋时景右手边,随意扫了眼,见对方面容憔悴,想起来他给宋时景下了药,但忘记给解药了。
不会吧,难道他没找大夫解毒?
罢了,看在搭乘马车的份儿上,送他解药算了。
“喏,解药。”风凝夜将纸包里的白色粉末倒入他面前的茶杯中,晃了晃,重新放下,补充一句,“不信我你也可以不喝。”
宋时景嗓音沙哑暗沉,道了声谢,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就闭上眼,静静等待药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