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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盗贼现身了。”
“去太子府。”
“是。”
彼时的太子府内黑漆漆的,唯有太子居住的听澜院亮着微弱的光。
“殿下,半年前,您前脚离开京城,后脚宋劭就派人前往岭南,宣岭南王世子入京。
起初,所有人都以为宋劭是怕岭南王起兵,想拿世子当人质,后来风凝夜进宫与宋劭单独待了一个时辰,出来后,宋劭立刻封他做右相,专管刑部,祁丞相也因此被夺权,成了左相。”
福伯叹息道:“老奴无能,未能探查到他们具体说了什么。”
“您莫要自责。”
福伯是母后留给他的人,宋时景只拿他当长辈对待,态度恭敬。
“其实不难猜,风凝夜身为岭南王世子却并不得宠,在王府常年被关在院子里,不得外出,必定对岭南王心有怨恨。如今岭南王为拖延时间,减轻宋劭的疑心,配合着送风凝夜入京,又何尝不是给风凝夜接触宋劭的机会?
风凝夜为人清醒理智,利字当头,看他的所作所为,应是拿孤的命去换岭南王的位置。”
宋时景回想起过往种种,一阵冷笑,“哼,他可真敢想,当孤是从前的五岁孩童吗?”
福伯对他们之间的过往并不了解,仅通过太子偶尔的抱怨推测出一二。
大概太子在风凝夜手里吃过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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