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家道中落、父母双亡、有幼妹要养的仆人。
瞧见他眼里浓郁古怪的情意,阿忘灵光一闪,略带埋怨地说:“你的妹妹原来是情妹妹。”
“你掳走我做什么?”阿忘咳嗽一声,勉力坐了起来。
“在下喜欢君小姐。”姜逢枝没有隐瞒。
阿忘惊讶于他的无耻,却不想激怒他,轻声道:“你是?”
“姜逢枝,”姜逢枝瞧着阿忘还算冷静的目光,略带威胁地补充了句,“画皮师姜逢枝。”
阿忘心里一沉,她虽然不怕死,可并不打算被剥皮而死。
“君小姐,”姜逢枝蓦然凑近阿忘,将她强硬地抱入了怀中,“别动。”
“我很早就想这么干了,”姜逢枝嗅闻着她颈项、她面庞,低低地轻轻地唤着,“阿忘,你闻起来真好闻,你在束大夫怀里时,也让他这么嗅闻吗?”
“无耻。”阿忘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是啊,无耻。”姜逢枝低声道,“我坦然面对自己的无耻。”
“阿忘,”姜逢枝抱得更紧,“现在的你只能依靠无耻的我了。小雪就在外面,如果我不拦着,她会非常愉快地杀了你,剥去你美丽的面庞,那会很疼的。”
姜逢枝退开一些,捧起阿忘面颊,轻轻地抚蹭她眉眼:“可怜的新娘子,还没洞房就换了夫君。”
姜逢枝目光下移,瞧见她的红嫁衣蓦然添了怒气:“我讨厌君小姐穿这身衣服。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看见阿忘蓦然苍白的脸色,姜逢枝不得不承认他心里真的很开心,脱离掌控的君小姐还是落到了他手心。
被压抑的卑鄙释放出来,原来是这样的畅快,他喜欢君小姐脆弱而无助的神情,多可怜啊,连反抗都做不到。
不仅是小雪变了,他也早就变了。
小雪在他面前努力维持着以前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