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水琮听了不仅不觉得失礼,反而笑意爬上嘴角,举止也不故意端着,带着几分随意。
二人又在西暖阁里待了一会儿,水琮还帮着阿沅重新归置了一番,指挥的几个小太监团团转,直到用晚膳的时候,水琮才意犹未尽地带着阿沅从西暖阁里出来。
因着水琮晚上在永寿宫用膳,所以吃的是御膳,菜式比贵人份例多了许多,也美味了许多。
阿沅吃的心满意足,水琮也被带着多吃了一些。
饭后帝妃二人手牵着手在院子里的晃悠着消食。
水琮这个不死心的,又状似无意地说起了林如海,当然,重点不在林如海身上,而是在扬州盐务上面。
江南府自古以来富庶无比,再加上甄太妃的母族甄氏一族在金陵盘桓多年,江南俨然是太上皇的钱袋子,水琮一直对江南府有想法,只是苦于没找到可用之人。
却没想到,柳暗花明。
一场民间选秀,却给了他一个机会。
尤其林如海还主管盐务,这可以算是江南府的主要经济命脉了。
说到政务阿沅自然得装傻,毕竟她只是个闺阁女儿,就算她能给小皇帝说出个四五六来,这会儿也不能多言,否则日后小皇帝疑心病犯起来了,倒霉的只会是她。
于是将话题转移到林瀚身上,状似无意地感叹:“婢妾听闻堂兄是探花郎,想必学识极为渊博,婢妾倒想着,若哥哥能跟着堂兄读书就好了,只是……”
水琮眉梢微动,眼睛都跟着亮了几分。
他正愁没借口跟林如海建立联系呢!这不就是个机会么?
“只是什么?”
阿沅笑着摇摇头:“婢妾只是觉得,父亲怕是不许的。”
“为何不许?”水琮顿住脚,颇有些奇怪地看向阿沅,既是同宗,相互扶持本是应当,怎么瞧着林贵人的父亲似乎对林如海这一支不大热络呢?
“婢妾下头还有两个弟弟,因着不是同母所生,所以……”
话说的模棱两可,水琮不可避免的想歪了。
常言道,有后娘就有后爹,只怕是想叫两个小儿子跟着林如海读书,对生母早逝的大儿子也就不那么上心了,再结合林贵人会来参选秀女一事看,恐怕那个继母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虽是皇帝,却也不会自命不凡。
自本朝起,两次民间选秀的秀女最后是个什么下场,他比谁都清楚。
想到这里,他伸手将阿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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