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他,只有他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耍的团团转。
林夏五指紧紧攥着从平京飞往江回的机票,他把票扔进了垃圾桶,开车连夜赶回了淮中,当着李芙蓉和林正誉的面甩出了检测结果。
不管是谁的头发,两人五彩缤纷的反应足以说明,他就是林正誉的儿子。
“我是谁的孩子对你们来说一点也不重要,随随便便就可以把我扔给别人,让我去认一个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做父亲。”林夏嗔目欲裂,抱着脑袋崩溃地蹲下:“我真的后悔,我当初就不应该听奶奶的话来到淮中。”
李芙蓉脸色白的像纸,愧疚早就堆积成山,压的她不出话:“小夏……”
林夏无助地摇晃着脑袋:“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耍着我,你们一个个打算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林夏从来没觉得心脏这么疼过,撕裂般的疼,好像划破了道血淋淋的口子,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一样。
他的视线越发模糊,喘不过气,浑身在抽搐,指甲把膝盖抓破几条血淋漓的口子,竟然一点也不疼,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也平息不住颤抖。
头重脚轻的往前倒下,他的意思逐渐消散,隐约听到李芙蓉喊他的名字:“小夏,你起来,别吓妈妈!”
林夏昏迷了将近两天,醒来已经是六号的早上,医生给他浑身做了检查,确定他是情绪激动造成的晕厥。
他被迫留院观察了二十四小时,期间整个人好像被黑影笼罩,没开口说过一个字,出院后开了七个小时的车,从淮中赶到了江回。
今天是他的二十岁生日,距离出国不到一周的时间,本想和喜欢的人好好告个别,可林夏走在江大的校园,发现四周都是灰蒙蒙的,心脏是被掏空的感觉。
只是无论愤怒也好失落也罢,见到祁修阳的那一刻,他自嘲的发现,他的全部情绪随着那句依然喜欢飞走了……
他看见祁修阳站在空荡荡的广场里落寞的吃了口蛋糕,那人分明以为等待落了空,还是笑着祝他生日快乐,偷偷把爱说了出来。
林夏瞬间如鲠在喉。
满肚的火气烟消云散,他捏了捏拳头,带着余温走过去咬走了祁修阳嘴角的奶油,终于理直气壮了一回:“生日蛋糕应该寿星吃第一口。”
双唇上的温润稍纵即逝,祁修阳整个人愣住,生理上最自然的反应就是耳朵一热,他抿了抿唇,完全没愣神过来。
“等多久了?”林夏说着挖掉蛋糕上的的缺口,神色自然地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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