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前的头发查看。
这一摸,才知道出的血已经把好几缕头发沾的结痂变硬了。
吉玲眉头紧锁:“挂急诊了吗?给你妈妈打电话了吗?谁打的?对方人呢?”
严楚双手放在大腿面上,腰背挺直:“我不挂号了,用了医保卡我爹秘书肯定能知道了告诉他俩。阿姨你帮我清理一下就行。不疼,就是出血看着吓人而已。”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吉玲一挑眉,“哦所以你大半夜直接往我这跑是吧?你凭什么觉得我能和你同流合污啊?”
严楚默默看着吉玲转身过去,一通“叮叮哐哐”,手很重的拿处理伤口的工具。
十几岁的男孩声音又低又轻:“凭我老爹刚刚出院不到一周,凭我妈已经失眠到神经衰弱。”
白一宇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表情皱了皱:“严楚你别这么说。”
吉玲眼睫翕动了几下,转头从自己办公桌旁拿了块大毛巾递到白一宇面前:“走廊尽头左转是热水房。去烫个热毛巾来,再倒杯热水。”
白一宇拿了东西跑了。吉玲转过脸又扫了一眼严楚:“脸过来,忍着点啊。”
将血污擦净后能看到擦伤的创面足足有三四厘米,第一步先用淡盐水清洗伤口,洗下来的东西里明显能看到砂石颗粒。
“拿什么打的?”吉玲问。
严楚一动不动的坐着,眼睛也闭着:“……板砖。”
吉玲:“是他们用板砖,还是你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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