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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只是在这个瞬间,陈驹好想去吻他。
才八点钟不到呢,夏昼实在太漫长了,头顶的夜空是孔雀蓝的天,点缀着稀稀拉拉的星子,温度也不高,游客们把长袖外套扎在腰间,脖子上挂着相机,晃晃悠悠地于小巷中穿梭,偶尔遇见一位弹吉他的年轻人,就会驻足,和草丛中的蟋蟀一块儿欣赏。
只是观众的习惯大相径庭,游客们能够静静聆听,蟋蟀却偏要发出鸣叫声。
就像裴敬川和陈驹现在一样。
一个已经淡定地去洗手,另一个的心却跳得有些钝痛,裴敬川从洗手间出来,差点被陈驹撞在身上。
“喝酒,行吗?”
陈驹急哄哄地抓着裴敬川的小臂:“我、我想出去喝酒!”
这次出来玩,裴敬川挺惯着他的,基本上陈驹想怎么玩都可以,唯一不允许的,就是喝酒这件事。
“我成年了,”陈驹怪委屈的,“尝尝也不行吗?”
裴敬川看着他:“会头痛。”
陈驹这身体底子,他再清楚不过,实在是怕两杯下肚就醉倒,酒蒙子睡一觉没事,大不了他给人扛回去,好好伺候一晚上,担心的是搞得胃痛,那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因为陈驹现在吃药,基本没什么效果了。
“一杯,”
陈驹晃了晃裴敬川的手腕:“只喝一杯,不然多可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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