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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睡眠一般,很少做梦。
他有时候会想裴敬川,太想了,受不了,就做点关于他的梦。
经常是大雪纷飞的夜里,裴敬川从后面抱着自己,他们当时还在读高中,少年骨肉初成,还未长出漂亮的肌肉和有力的臂弯,但是裴敬川的怀抱好温暖,他那么高,又那么强大,无论陈驹说什么,都会认真地听他讲完。
然后用手捂住嘴,低低地笑一下。
陈驹从来不觉得裴敬川是冰。
在陈驹心里,裴敬川是春天,是滚烫的岩浆,是无所不能的超人。
他很喜欢,喜欢得要命。
而这份懵懂的情愫,从最早的心动,慢慢抽枝发芽,最终在心里长成参天巨树,偶然间的梦里,一个穿白衬衫的少年会朝他走来。
陈驹揉了揉眼。
头痛得厉害。
他听说了裴敬川可能要结婚的消息,心情不好,跑来老同学的酒吧买醉,结果酒没喝多少,人就趴下了,怂怂地去楼上房间睡觉。
有点丢脸。
陈驹坐了起来,无语地扶着自己的腰。
除了脑袋难受,浑身也酸痛,简直像跑了八百米似的,哪儿都不太舒服——
他顿住了。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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