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生怕琴酒真的兽性大发,觉得舔不够,直接咬下去。
要死了。
我被终于偃旗息鼓松开我手腕的琴酒搂在怀里,被他顺着汗湿的长发,恍神发呆。
“想得怎么样了?”在我慢吞吞地在脑中把听到的音节努力连成词句理解出来之前,琴酒又紧接着说,“算了,我不想听。”
大脑运转成功,将将反应过来的我:“……”
有的时候觉得琴酒是真的喜欢我,有的时候又觉得他是真的不想听我说话。
琴酒,你真的很难搞诶(那种语气)。
琴酒垂着眼睛,捏起我的手腕,玩弄我手指的样子就很,很像是我以前无聊的时候玩他手指的样子。这算是什么天道好轮回吗?我呆呆地想着。
手指被从指缝间扣住,琴酒忽然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说:“波本在找你。”
按照一般情况,我现在应该“啊?”一声,不过这是一般情况。
现在的样子显然不一般。
我超有眼色地选择了沉默。
银发男人闷笑出声,他将与我十指相扣的手落在了我的小腹上,偏过头又啃咬起我的颈侧,齿尖轻磨的样子像是泄愤,只是咬下后又细细啄吻。
给我一种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错觉。
“他居然找到了那位大人。”灼热的气息从颈侧蔓延到了耳廓,琴酒语气古怪地说。
那位大人?波本居然去找了boss,就为了找到我去哪儿了?
琴酒松开我的耳朵,沉声说:“原本没想过要这么快把你关起来的,不然你现在不会在这里。”
……我懂。
按照琴酒的性格,他如果真的想把我关到一个我逃不掉也不会有人找到我的地方,那多半他会把我关进某个建筑物的地下室里,或者是什么废弃厂房?
总之不可能会在这么一个公寓里,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个地方其实很好找到,我也很容易就能逃出去。
除了酒保技术以及某些是贝尔摩德教我的和我自学成才的能力之外,我这个人会的东西、有的常识、对事物的认知,基本上都是琴酒一手教出来的。无论我学的时候有多摆烂又有多少是真的不会和有多少是故意装作不会,我都不得不承认的是,琴酒比我想象中更了解我。
就像他在这个房子里,几乎是按照我的想法,规避了我在短时间内能自力更生想出来的逃脱办法。
也就像他其实一点也没信我能不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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