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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程度上讲,小赵真是天下第一至纯至性之人,一根筋出奇得直。
也不管韩泽玉什么太子身份,继承人血脉,一概爱憎分明,且极为不易扭转,他就是不爽那时在韩家,韩泽玉处处针对白先生。
只要额头上被贴了‘坏人’标签,那就绝对撕不掉。
“韩助你离那么近干什么,耳背吗?”
小赵目光如炬,眼神赫赫生威,示意小韩助滚一边去,同时转脸换上一副谄媚面孔,再次恭迎白董上车。
白耀钻车前叫小赵绕道半山海,他上去换件衣服,他们是要去赶机,半山海方向正相反,极不顺路,南苑的私驾停机坪如若起飞延误,当天很可能排不上。
小赵不同意。
对于被白耀放逐打乱的工作计划依次重新核对编排,勤勤恳恳搞到后半夜,这么专业又勤奋的他,这就是一种职业践踏,小赵梗着脖子,抵死不从。
有时候就是这样,小赵的世界里似乎没有职位等级划分,只有喜好和某种自我认定的准则,这在职场来讲就是一个奇葩又有趣的人。
白耀对这类异于常人的物种总有种偏爱,就像韩泽玉。
强悍又脆弱,高傲又低微,冷硬又温情,实难界定,可这个人就是有某种特异功能将这些缝合于自己体内,充满无尽的吸引力。
白耀没上车,而是将后背展示给自己助理看。
小赵两眼一黑,抓着车门才站住。
“不换怎么办?”白耀淡淡往韩泽玉那看了一眼,跟小赵说:“他挠得那么重。”
小赵哆哆嗦嗦松开门,好久才站定。
他两手紧并裤线,向老板深深就是一躬,长鞠不起:“对不起白董,是我没管教好他,我的失职,我保证他以后不会这样了,”小赵偷眼上看,发现白耀看他,马上又低头:“我甘愿受罚,他刚干这摊活,不懂事,就扣我的工资吧。”
韩泽玉:“……”
白耀像是早料到如此,说算了,拉了韩泽玉一起入座。
坐的是后排,小赵开来的是平日的迈巴赫,车后空间没那么宽敞,白耀搂过韩泽玉,两人无缝贴在一起。
韩泽玉眉尾一挑,他没想到白耀这么豪放。
白耀无大所谓的样子,他说小赵不会疑心,那对小赵来讲太复杂了。
“……”
韩泽玉拭目以待。
一上车小赵果然就盯上后视镜,
“小赵,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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