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传到了指尖,睫毛,嘴唇,就连发出的声音,都怪异得听不清楚。
说第二遍时,才稍稍可控,韩泽玉命令一般:“上床,我今晚就要做。”
白耀站起,眸光落到韩泽玉身上,静静地看,没有更多动作。
“不懂怎么做?”韩泽玉迎上,直直看进白耀眼里,蛮横的:“还要我教,是吗?”
下一刻,便摸到了这个高大男人的衬衫领口,韩泽玉把脸深埋,嗅着那抹缠绕脖颈,专属于小哥哥的气味。
白耀抱着韩泽玉,一阶一阶,走向二楼浴室。
浴室中,水声一起,喷头下的白耀异常乖顺。
这让韩泽玉记起那个曾经妈妈送的,脚上打过补丁,后来在窗边跳舞的粉红兔兔玩偶。
一件专属的可爱的私物,一声不响,任由摆布。
无论他有多恶劣,有多粗鲁,沾上水汽的漆黑双眼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很有一个无论被如何对待,也会永伴主人左右玩具的自觉。
韩泽玉咬了下白耀肩膀,问这里有东西么。
“有。“白耀亲他。
“……”
那即是说,这边养过情人。
就那么敏感和体贴,乖兔兔把脸埋进主人脖根,反省道:“是我来时经过下湾小镇,路边便利店买的,没先解释,你不要生我气。”
韩泽玉心软得一塌糊度,再无他想。
就这样,被蛊惑着,又一次陷入白耀为他搅起的漩涡中。
靠在墙壁,闭着眼急促喘气的韩泽玉,没能深思,更无法推敲,一日喂海鸥听潮声的放逐,却会停在一家路边小店买用品。
一个人可以强势,也可以温柔,可以冷硬,也可以轻软,但如果这个人将这些全部融汇贯通,做到同时施展,游刃有余,那么这就是个尤物。
韩泽玉抱着的就是这样的人间极品,那一刻就是这样死在这张床上,韩泽玉都甘之如饴。
也是好久韩泽玉才从失神中强敛神志,他听到白耀声音沙哑,粗重地在他耳旁说,提及的是白晴。
婚事不成立,没有复婚之说,他要韩泽玉一个口头确认。
韩泽玉喘得几近窒息,昏昏沉沉像是没听懂,被白耀用另外的方式叫醒。
“你,要这时候,跟我,聊这个?”韩泽玉快要疯掉。
“同不同意?”白耀没了那份令人快死掉的温柔,开始恢复他的沉静和从容。
韩泽玉的理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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