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但燕羽衣的目的是激怒严渡。
“既然离开为何还要回来。”严渡这会倒是突然淡定下来,对于燕寄情那个名字也仅仅只是几个眸光的闪动。
燕羽衣站定,拨开耳旁发丝:“只是在赌你是否敢于谋反而已。”
“一个人若只做权臣,日后勾心斗角在所难免。但若对方想要至尊之位,或是把主君从龙椅上拉下来,我今日便是救驾勤王,出现于此的目的不能再明确。”
“兄长。”
燕羽衣无奈地笑笑:“我就是在逼你反而已,想试试倘若我也死掉,你会不会觉得澹台皇族罪加一等。”
“好在我赌对了。”
这是个无解的闭环,甚至有极其明显的引诱对方进入全套的意味。
没有犯罪便创造犯罪,兵者诡道也。
“兄长或许在朝局中颇有见地,但行军险招却不如我,这也是这么多年死里逃生得来的总结。”
这世上有许多话其实不适合直白地说出口。
因为它过于现实,精于算计,有指向性极其明确的背叛。
严渡听着燕羽衣的话胸膛剧烈起伏,低头想了一阵子,突然不受控制地压抑着声音笑起来,肩膀抖动地极其厉害。
很快,笑声逐渐拔高,在距离最猖狂的那个档次的时候,他喝令身旁下属退至殿门口。
并死死盯着燕羽衣手中的雷霆剑,再转而至他本人,瞳孔血红,显然愤怒至极。
“大人。”副将有所犹疑,不太放心自家大人单独与燕羽衣距离过近,“这燕羽衣……”
“我说,退下。”严渡冷道。
副将只好挥手,带獠面军退回原本的位置,而也就是这么一退,朝臣们也下意识紧跟着向后躲,原本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足够远,现在更是宽阔。
战场无形地签字画押,对擂的属于同出一门的燕氏将军府。
气氛烘托地很足,快到燕羽衣甚至没有继续与严渡多说几句的机会。
对面的严渡已经在拔剑了,而他连剑柄都还未触。
但劝再多又有何用。
从逃离明珰的那刻起,似乎严渡便再也没有留给任何人退路。
“严渡,若现在投降我会请陛下留你全尸。”
雷霆出鞘,剑锋直至。
“在决定烧毁明珰的时候,我就没有想过反悔,成王败寇,小羽,你身上还有我种下的蛊虫,真以为自己还是当年全盛时期的燕将军吗。”严渡声音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