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结束亲昵,心情甚佳:“倒是个乖巧的孩子,比阿稚小时候可爱多了。”
“阿骋哥哥还带我骑大马!”燕胜雪冲燕羽衣比划,嘟嘟囔囔:“我想要大马。”
“下次兄长也去。”
“阿骋哥哥身边的大鸟会抓鱼!”
“……”
蜡芯噼里啪啦迸溅明黄火花,室内暖炉烧得旺,但萧骋进来后没关门,这会凉气也进得差不多了,浓郁的药香被吹散,徒剩一室清冷。
燕胜雪年纪小,白日逛得太厉害,伏在燕羽衣枕边迅速睡去,燕羽衣想脱掉她的鞋子,将她彻底带进床榻歇息,可惜肩胛中伤,有心无力。
萧骋见燕羽衣有话要说,便叫渔山将燕胜雪抱走,燕胜雪和渔山也混熟了,睁开眼见是熟悉的哥哥,便又沉沉睡去。
这位大宸的景飏王将女孩们照顾得不错,即便燕羽衣知道他不怀好意,甚至故意利用这种方式,变相通过萧稚左右他的决定。
其中含义简单。
洲楚要想重新振作,目前只能依靠大宸。
“如果我放弃洲楚,选择离开皇都,景飏王殿下竹篮打水一场空,是否会恼羞成怒呢。”
“放弃洲楚?”
“没错。”
“舍得吗。”
“没什么舍不得的。”
“本王指的是,燕胜雪舍得荣华富贵吗。”
“她还小。”
“燕羽衣,据本王所知,你不是喜欢放弃的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燕羽衣抬眼,白日他也听过类似的话,反问:“我与王爷并无多少交际,王爷此言或许有失偏颇。”
萧骋身上带着股他并不喜欢的傲慢,那是属于胜利者的姿态。很难想象,这样拒绝低姿态的男人,竟敢放纵其本身在大都的权势,转而来到内乱的西洲。
是为他们的皇帝陛下开拓疆土,还是……称王称霸?
萧骋缓步来到燕羽衣床前,摊开手,将受伤缠绕绷带的那只放在他眼前,说:“难道不算一根绳上的蚂蚱吗。”
“什么都想要,结局是什么都得不到。麻雀螳螂蝉,王爷要的未免也太多了。”
萧骋勾唇,恍然大悟:“原来燕将军在牢里是装晕。”
这是什么角度清奇的解答?燕羽衣深呼吸,恢复正常的气血似有重新沸腾的趋势,胸腔那股憋闷再次升腾,他对男人普遍没有耐心。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作阶下囚,牢房的主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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