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模一样,而在安宁村时,沈雁行就因那银铃失去过意识。果然,珈蓝没安什么好心,他是想借此对沈雁行下手。
“珈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救一个半死不会的人,而将亿万人推向风口浪尖?”洛书并不觉得珈蓝能在自己眼皮底下伤到沈雁行,也没打算见死不救,他之所以会说这话,只是想看看珈蓝手中究竟有多少底牌。
珈蓝不赞同似地“诶”了一声,回道:“先前明明就说过了,本座手中不止这一张筹码,只要你有能力抢走银铃,本座可以放了所有人。再说了,像你这般护犊子,本座能伤得了沈大人吗?”
“空口无凭,眼见才为实。”沈雁行手中仍旧持着那道有形剑意,剑意因被注入大量法力而变得异常炫目,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出击了。
珈蓝没有说话,松开锦袋口,将贺舟整个人拽了出来,掐着他的脖颈,展示给沈洛二人看。
贺舟浑身都是鞭伤,衣物被抽得破烂不堪,碎布条被凝固的血液裹进了伤口里,他十指的指甲被尽数拔去,插入满是锈斑的铁片,双臂上长满了鼓囊囊的脓包,有许多细小的肉虫从中钻出来,肆无忌惮地啃食他的皮肉,腥腐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见沈洛二人因自己的杰作而变了脸色,珈蓝感到甚是满意,对着锦袋口一挥衣袖,以漫天风雪为幕布,将锦袋之中的景象投影出来。
果真如洛书所想,市局刑侦队的其他人,以及与他们相关的幸存者,皆被珈蓝抓去,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珈蓝打了个响指,将影像放大到周晴雨所在的位置,她的脖颈上戴着一串奇特的项链,项链上包着白边的红色挂件,与破烂的血肉粘黏在一起。他又打了一个响指,将周晴雨的项链放大,那些排成一串的挂件,正是贺舟被拔去的指甲。周晴雨的脸上长着同样的脓包,死死瞪着的双眼里,爬满了细小的虫子。
被珈蓝掳走的每一个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虐待。比如,闻钦被拔光了所有头发,插满整个头皮的香烟,嘴里塞着一只五指扭曲的断手,而这只手的主人,正是和他绑在一起的那位不知名幸存者。再比如,陆亦铭被扒光了衣服,伤口上被涂满了蜂蜜和辣椒,架在低温的磷火上慢慢翻烤。
“温馨提示,这里面的每一个人,可都还好好活着,只要你们略施术法,他们就可以恢复如初。”珈蓝将贺舟重新塞回锦袋,拉紧拉绳,揣进怀里,微笑着看向沈洛二人,“这只赚不赔的买卖,你们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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