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人本身生得唇红齿白的,但禁不住寒气,他一受寒气侵蚀,双唇就会变得苍白。
他和洛书都生得白净,洛书是那种羊脂白玉般,看起来很健康的白,而沈雁行是尽显病态的苍白。方才脸色和唇色唯剩苍白的他,看起来就像病入膏肓一般。
沈雁行做好饭菜已经是九点过了,洛书还不知道他会做饭这件事,他打算给这人一个惊吓,故而并未告诉洛书他想共进晚餐这件事。
四菜一汤被摆放在餐厅的桌子上,都用陶瓷蜡烛碗装着,下面放着保温的小蜡烛。而他自己则抱着ipad蜷在沙发上看肥皂剧,无聊的肥皂剧有些催眠,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ipad滑下去发出“咚”的一声,吵醒了睡眠不深的沈雁行,他打着哈欠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家里依然只有他一个活人。他想,洛书多半是要彻夜不归了。
陶瓷碗下的小蜡烛早就熄了,那桌四菜一汤,除了芝士海鲜汤,基本都凉透了。
窗外的翠竹被风刮地发出簌簌的声响,混杂着蝉鸣,吵得沈雁行有些心烦气躁。他孤独地坐在餐桌前,看着眼前凉掉的饭菜,他紧抿着双唇,时常溺在眼底的笑意,变作了刻薄的寒意。
他冷着张脸倒掉了所有的菜,今夜的劳作尽数付诸东流。
凌晨一点,沈雁行和自己的“酒肉朋友”陆远之,坐在渝市最 知名的gay里。
这家gay吧位于渝市最繁华的地段,实行的是会员制,来这家酒吧的都是上流人士。作为老板的陆远之定了许多规矩,店里杜绝黄赌毒,就算在这里看对了眼想搞419,也只准自己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