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印子是用胭脂擦上去的,如今倒成了他的“罪证”。
叶素心见状,更是心疼得紧,指着宋昱道,“你这逆子!姝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难道会拿自己名节诬陷你不成?”
她二人一唱一和,演这出双簧,宋昱心里早已明镜。就说表妹是被何人安排进他府中,定是母亲所为,不过就是想逼着他收了表妹的房,他自然不会上当。
宋昱见状,冷笑一声,“母亲不妨问问表妹,昨夜她送去的是什么醒酒汤?儿子明明滴酒未沾,再者...”他忽然逼近顾瑾姝,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表妹口口声声说我邀你过府,可记得我府上规矩?戌时叁刻落钥,非有对牌不得出入。表妹昨夜亥时闯入,对牌从何而来?”
这一问直戳要害,顾瑾姝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答,“自...自然是...表兄派人送来的...”
"哦?"宋昱忽然提高声调,"那传话的是谁?送对牌的是谁?表妹不妨一一指出来!"
顾瑾姝被问得哑口无言,忽而掩面痛哭,"姨母!表兄这般逼问,是要逼死姝儿啊!"
叶素心明显急了,又帮其说话,“女儿家名节大过天。既夜半私会,管她有无实事,你都要负责!”
好个颠倒黑白,昨夜分明她自荐枕席,今朝反倒成他轻薄佳人。看来母亲是要铁了心,要他吃这哑巴亏。
可他偏不信这邪。
“表妹既说'肌肤之亲',倒讲讲我碰了你哪处肌肤?”
“姨母!”顾瑾姝瞬间难堪,急忙寻求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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