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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吻他。
不幸的是,唇瓣与唇瓣的接触似乎引发了禁忌,未知的存在定下过残暴的规矩。
她醒来了。
清晨,薄汗湿透了她身体。大腿之间柔滑的地方也空虚到难以忍受。
梦里的人是谁,再明显不过。
她费力呼吸。
是的,不太可能是别人。但她还是要确定的答案,不能有偏差,她转头看向身边躺着的天使,也许应该问一问他。
说起来,就在今天早些时候,希奥多盛赞她的法语发音达到了法国叁岁小孩的水平,为此他尝试着教了她好些法国童谣。
其中就有一首,特别适合叫人起床。
她轻声开始吟唱:
“云雀啊云雀,温柔的云雀(Alouette,
gentille
alouette)~”
“云雀啊,我要拔掉你的羽毛~”
“我要扯掉你的脖子~”
“还有你的鸟喙~”
“还有你的小脑袋~”
希奥多直接被吓醒了,明明这首经典童谣是他自己白天教她的,他还说这是一首教小孩子辨识身体部位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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