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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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还能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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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抱住云烈，不知道怎么安慰就亲亲他，告诉他不要害怕，还有自己在，不会让他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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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抚摸云烈的手背，却感到他触电一样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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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不在乎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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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话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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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衣深呼吸，知道现在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何况说过的话她不会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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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你和天庭再度开战。云烈，冷静点，别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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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冷静？这话神女对死去的魔族子民说吧。那些天兵为何忽然现身在魔界？神女是否该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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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衣的心逐渐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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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里只见到九畹而不见她偷藏的天兵魂魄时，她已经知道会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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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九畹更棘手，而且他是祸根，绯衣想要优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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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抑住懊恼，用不加感情的声音回答：“只是交换泠泠的神智的筹码。不曾想过会九畹会乔装窃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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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烈声音中的颤抖越发难以掩藏：“所以，是我的不是了。我应该更谨慎小心，我不该派应晨出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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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行吞下了后面的话，绯衣却明白，应晨被派出去的目的是调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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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真是件痛苦的事，如果我还像在雪山那时就好了。没有复杂的心思，没有你猜我疑，就只是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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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衣……”云烈看到她暗淡的眼睛，一下子冷静了几分。他确实为亲人的逝去而自责，所以不小心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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