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应当重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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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烈没有回答，但是眉头痛苦地缩起，眼角毫无预兆地流下了泪。

吓得绯衣连忙收回灵力。

随便问问而已，至于哭吗？还魔君呢！

“真是欠你的！”绯衣帮他抹掉眼泪，嗔道：“看你把我身上弄成什么样，我反而还要安慰你？”

云烈迷糊着，含糊地说着：“不骗你，你会走。”

看来法术这会儿开始奏效了。不过云烈算是意志坚定的，所以说话像小孩一样混乱。

绯衣难得能窥探云烈内心，乘胜追问：“说说看，为什么？”

“你很好。我，不配。”

“白痴！”绯衣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心里有点不痛快。

“神女”二字真是拖累她太多，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架住，该做的事早被冥冥之中的力量决定，而周围的人全都在下面仰望。

他们对高高在上的神女各有期盼，但是不会去想她站在高处，也有她的迷惑。

绯衣想起九畹设计逼她重新担起古老的头衔，让她不敢相信这是被自己点化的生灵。

“你也一样吗？因为我是神女，所以我很好？”

半醒间的云烈抬起手，手指按住绯衣胸口：“心好。”

绯衣算是没那么生气了，瞪着他，陷入自我怀疑：“不会我的法术失灵了，你在花言巧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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