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望看见这些消息,眼睛都湿润了,想起那个在法餐厅里侃侃而谈的美人,心里升起一种这个世界总算没有辜负我。
他赶忙给师闻宴打去了电话。
师闻宴接得很快,语气焦急道:“怎么现在才打电话过来?事情是不是很严重,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师闻宴和白应殊在温泉酒店包了一间别墅,泡室外温泉。
师闻宴从白应殊身边挪到一旁的假山去接电话,从这个方向看过去正好能对上白应殊哀怨的眼神。
他强忍着笑意,手臂搭在温泉边缘,不去看白应殊的脸。
“没事,都能处理好,但发生这些事,让我有些疲惫了,人真的很复杂,就连枕边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跟外人一起构陷你。”
师闻宴只觉得这句话恶心,老登这种货色,居然还有脸在他面前装深情,出于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他还要装作关系道:“你和她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没想到最后都不能给双方留个体面。”
“是啊,谁想到能这样,闻宴我真的好累,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师闻宴:“我想,但现在外头多的是媒体盯着你,网上对你的不利言论,不就被锤实了吗?我不能这么害你。”
“你别担心,我有一处别墅,哪里没什么人知道,我发给你地址,保证过来的时候,不会有媒体拍到。”
“真的安全吗,我怕聂芸霜也知道,到时候她说不定会把那些媒体给召来。”
“这地方是我处理工作的地方,那贱人都不知道我还有这处房产。”
“好,那我明天就过来。”
说完这句话,白应殊贴在身后吻上了他的后颈,他背过手去捏了一把白应殊的腰,小孩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无声地宣泄着自己的嫉妒。
苏永望挂电话前,还肉麻地说道:“明天见,我想我今晚梦里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