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想要从面前的人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师闻宴轻笑回身:“为什么会这样想?是因为这样会让你舒服些吗?”
“我拿到了崔绪家里的视频,师闻宴录制节目的前一晚就死了,他在浴缸里泡了五个小时。”
“我不是师闻宴就一定是路问知吗?”
“那你是路哥吗?”
师闻宴道:“我说不是,白总是不是连我接下来去哪个精神病院都想好了?”
回过身,白应殊在他这句话下怔住了,像是被戳破了心思,却没有露出气急败坏的模样:“你和崔绪都那么喜欢只手遮天吗?白应殊我不知道是谁让你学会了这些,没有权,没有钱的人,就不配被当人看吗?”
“我不是……”
“你敢说你没起过这种心思?”
白应殊低下头紧抿着双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样子,像个在哥哥面前犯了错的孩子。
在师闻宴离开前,他轻轻说了声对不起,嗓音沙哑干涩。
师闻宴立在门口长叹了一口气:“别送蛋糕来了,蛋糕很好吃,但还有半个月就进组了,双下巴长出来,导演非得杀了我。”
“那戏拍完,我还可以去你家做甜点吗?”
“随你。”
白应殊浅笑道:“好,那等戏拍完,我再给你做。”
这句话本没有什么问题,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脚步,像是明知道这份感情,潜意识里还是会想要回避。
不过倒也没有影响两人的工作。
每天的武打训练照旧,师闻宴断甜食没几天,楚老师也说他状态好了不少。
白应殊没有用甜食诱惑他,但与他的联系也没因此生疏,总会忍不住找他聊天,都不知道白应殊是哪里想到那么多无聊的话题。
好像每天的热搜他都会翻,遇到有意思的短视频也会存下来,拿给他看,哪怕晚上也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