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兆元听女儿说到这儿还觉得惊讶,反问了一句是吗?
这可难得。
他们小的这一辈儿都没吃过苦,别说做菜了,知道菜价那都是少有的。汪兆元夸了好些,蒋书侨倒是也不谦虚全盘收下。
“也不是什么爱好,因为我女朋友爱吃中餐,那时候在温哥华他肠胃不好,索性就公寓里自己做着试试,也就做习惯了。”
说得漫不经心的,却彻底冷了场。
沈云和蒋立风对视心想他不声不响从哪儿冒出来的女朋友?
安安说得还挺有道理,蒋书侨有时候莫名其妙的跟发疯确实没两样,这跟砸桌子有什么区别?
还好都是场面人,汪兆元拍拍蒋立风的肩笑称看来好事将近。“那就等着喝喜酒了,来来来干杯。”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揭了过去。
汪巴黎抿着嘴对着他,哈?
他们俩商量好的戏不是这么演的啊?
只是蒋书侨不甚在意,招手叫了服务员问询,“你好,有热巧克力吗?”
毕竟有人在桌子下踩着蒋书侨的脚,一下又一下,必须要用热巧克力哄哄。
汪巴黎和蒋书侨大眼瞪小眼,白天坐缆车的时候早就串好了词儿,蒋书侨说自己有女朋友,汪巴黎碾了碾厚厚的粉雪说好巧,她现在也有。
“以前交了个男朋友我爸不是很喜欢,得,现在这个估计更呛。”
她才心安理得薅着蒋书侨拍了好些照片,蒋书侨被他女朋友规训得还挺合格,连拍照都知道要蹲下些。
汪巴黎猜,藏着掖着好些年多半是门不当户不对?横竖是家里人不同意才没辙,不过八卦了半天蒋书侨含糊其辞倒是先把她给套了出来。
她在缆车里给蒋书侨看自己和女朋友在街上游行的照片,蒋书侨挑眉,“你认真的?你爸妈那儿你怎么办?”
汪巴黎不知道,雪镜下是明媚的脸,伸了个懒腰说走一步看一步,“我爸爱死我了,我舍不得他生气。你呢?”
蒋书侨当时一边给蒋绵发夺命消息一边笑笑,“那我爸不怎么爱我,我舍得。”
汪巴黎笑到肚子疼,说棒打鸳鸯的时候记得喊她,她爱凑热闹。
说好了场面上就这么彼此帮衬一下哪知道蒋书侨饭吃着吃着直接自爆了?离席的时候汪巴黎凑到他耳边,“受什么刺激了。”
蒋书侨嘴角勾了勾,“你不是要看棒打鸳鸯么?”
他的视线延伸至玻璃窗外,四面连树影都是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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