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诧异,手边的工作都先停了下来,蒋书侨不弄死他就不错了,怎么还要带在身边?
他想起昨夜窗外的雨砸下来,蒋绵睡着了还要牵着自己的手。“我妈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时候住一块儿她产后抑郁了累的还不是你?”
蒋立风思索是这个道理,老婆总吹枕边风要把蒋绵送去什么寄宿学校,可蒋绵还没有做手术,这个身体情况总不能送到人堆里。
“你弟弟身体不好,跟着你去了加拿大怎么生活?”
——“我照顾。”
蒋书侨每周会来一次槐山,蒋绵住在这里后安分了很多。
饭菜规律,长得也快了,像雨后的春笋。
“但还是在下巴这里,好奇怪。”蒋绵仰着头是蒋书侨的下巴,他明明长高了三厘米。
“你会长,我就不长?”蒋书侨今天给他送一种颜料过来,学校里要用。
除了颜料还有一种很难买到的饼干,奶油的夹心,最佳赏味大概只有半个小时。只是蒋绵通常都不会吃完,塞了一块到嘴里后放去了冰箱,“谢谢哥哥,每天吃一块。”
他像只小鸟一样飞去楼下,揣上小篮子去了树林里。
蒋书侨在门口等他等了好久只能进去找他。摘了好多蒲苇草,手上一朵小花他送给蒋书侨。借花献佛,佛不乐意要,把花夹在了他耳边。
蒋绵被压在树干那里亲,蒋书侨吻得很动情,但是蒋绵总是睁着眼睛看他。“看什么?”
他在揣测蒋书侨现在究竟有多喜欢他,足够喜欢之后便不用亲吻再去换取拥抱了。
树林中湿润,苔藓只会在雨后繁衍连成一片。蒋绵有时候穿着雨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