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远远看过去其实有些忘了,如今近在眼前,尾巴长得更奇怪了。
茎身上布着青色经络,蒋书侨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握着来回套弄。酒精的作用他很有感觉,又或许是被蒋绵盯着看的原因。
“别过来,老实待着。”
蒋书侨厉声警告,怕自己会做些什么。
脑海中是淫靡的穴口,他看自己手中的东西像是刑具,插进去了蒋绵会死吗?被凿开之后,那么小,连洞口都看不见的地方还合得拢吗?
喷溅的精液吓了蒋绵一跳,他走到哥哥面前,蒋书侨没工夫理他,只说了一个滚字。
可蒋绵就这样赤裸着下身,好像站都站不稳的模样,乖乖伸出双手试图接着自己的精液。“这样就不会把地毯弄脏了。”
蒋书侨垂眼看他,他好像更漂亮了一点,一张嘴小小的润润的,舌头应该很软,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样,也这么听话?
“站这儿干嘛?还要我夸你?以后你跟着玛丽亚去做菲佣算了。”
蒋绵哦了一声,去洗手。
——想把他抓回来,放在桌子上掰开他的腿,要整根插进去再抽出来,反反复复,捅得他尖叫、没有地方逃。
哪怕他哭了也没用。
这样暴戾的想法充斥着,萦绕着。
蒋书侨想到这里把桌上的纸巾盒用力摔了出去。
午夜灯才熄。
睡一块儿,两米的床软乎乎的,躺上去本来隔得远,蒋绵三两下就滚到蒋书侨身边肉贴着肉,偷摸钻到肩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