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进来,蒋书侨手一撒,怀里的人直接摔在地板上晕得眼冒金星。
“哥哥……”他害怕蒋书侨再也不理他。
“刚才对着我不是挺横的?”
蒋绵对他说不要,他有什么资格说不要?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要不要]这个选项,只有蒋书侨给不给。
最后蒋绵颤颤巍巍站起来去抽屉里拿了一把尺跪在他面前,“打手心好不好?也很疼的,我不哭。”
不肯吃药的时候,妈妈这样打过他,掌心会从血红变成深紫,第二天什么也干不了,洗衣服的时候简直就像是酷刑,反正他如今不用帮忙做家务,手再疼也没关系。
最后蒋书侨坐在床上,打一下蒋绵便报一下数。
“一,二……”
咬着牙他报数,端正地跪坐鼻尖沁出了汗。
他不喊疼就这么熬着,像是在和自己较劲,于是蒋书侨用了些力气可到最后仍然没听到一句求饶。安静的房间里蒋书侨停下继而伸出手,蒋绵瞬间闭上眼睛。
他脸上汗湿的头发被蒋书侨夹在耳后,没意思,尺丢在地上蒋书侨转身出去了。
早餐时蒋绵用左手吃吐司,右手垂在身侧。玛丽亚不经意间看见了红肿的手心,在他上学去之前用医药箱里的药膏给他涂了一遍,装在了书包里。
期间他们没有讲一句话,蒋绵忽然亲昵地凑在玛利亚脸庞边上蹭了蹭,像是请她放心。玛丽亚让他坐好,看他弯起来的眼睛。
最后两个人笑了出来,玛丽亚拿他没有办法,训斥他快点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