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然是周家满门都差点要跪下,最后仍称他为太子殿下。
“你可知太子为何选了应天?”周延盛问,“可是要顺道下广陵拜访自己的母族?”
“自是不知,但或许与摆脱陛下的侍卫有关。”
周子渊和父亲谈起段淬珩的借力打力一说,便见周延盛深思了片刻,“现今刚开始合作,太子殿下不愿多说也正常,总之你一切小心。”
“我明白。”周子渊状若无意,“听说最近财政副部长有个空缺,不知最后会把谁调上来。”
“不过是刘孙钟三人择一,陛下恐怕还在权衡。”周延盛答,“怎么突然问起?”
周子渊对了那三人姓名,发现并不是自己在意的,当下轻轻松了一口气。
“只是太子殿下提过一嘴,有点在意。”这就纯属扯淡了,周子渊只是想起上辈子公务员统考舞弊案,想起主谋便姓钟,也在财政部做官,拖累得周家也出了些事,这时淡淡提醒一句。但听起来不是这位钟姓候选人。
“我道他时常告病,在朝堂也心不在焉,不知道消息如此灵通。”周延盛叹气,“太子倒是能韬光养晦。”
论据错误,结论还是对的。周子渊只是笑笑。
两人话尽,朝外走,便听见邹女士似是很欣喜:“淬珩倒是遗传了顾皇后的审美天赋。”
父子俩对视,周子渊粲然一笑,周延盛无可奈何。若是他喊一声淬珩,周父还能说上几句,喊的是他母亲,妻管严父亲就毫无办法了。
太子夫夫回宫时,周子渊问起:“倒不知家母和顾皇后还有段渊源。”
“似是同学。”太子答,“且齐名,岳母说当年存比较之意,没有走得很近。”
“下次当他们面叫。”
太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