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行白。”季观棋眼中带笑,他道?:“可惜你做不到,不然?你早就囚禁他了,何必等到今日。”
“事到如?今,你还想着乌行白?”乔天衣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他道?:“你不会?还指望他来救你吧,若是他能?来救你,早就来了,如?今却没有半点动静,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的生死?对他而言,无足轻重,你太高估自己了,季观棋。”
“我应该叫你宗主?,奚尧,还是……天道?石碑呢?”季观棋轻轻扯动唇角,道?:“一个早就该死?,却靠着虐杀亲生儿子苟活的……畜生。”
季观棋还是第一次骂人“畜生”。
这?次是为了乌行白而骂的。
“你知道?什么?”乔天衣脸色顿时一变,他道?:“乌行白告诉你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三天,宗主?,若是你现在杀了我,三天后,我在黄泉路上等你。”季观棋气若游丝,他强撑着精神,扯动唇角笑着道?:“你早就该死?了。”
只要乔天衣死?了,就顺应了他本来的命运,乌行白身上属于乔天衣的天谴自然?解开了,而只要他季观棋死?了,他转移到乌行白身上的天谴也自然?可以解开了。
季观棋略微垂眸,心中叹了口气。
若是真的到了这?一步……若是真的到了这?一步……
那?也算是命了。
季观棋将每一步都算得很好,时间这?样仓促,他几乎是绞尽脑汁将能?想到的都考虑到了,他甚至都未曾来得及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然?而,总有事情是超出他的预料,当路小池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季观棋下意?识愣怔了一下。
“观棋,你说你和路小池是至交好友。”乔天衣,又或者是奚尧,他站在季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