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祁皓只是想要个亲亲,那就给他好了。
祁景看着楚潼熹和弟弟接吻,倒是也不嫉妒,只是咬着楚潼熹的耳垂笑道:“掌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从什么命?
不等楚潼熹用晕乎乎的脑袋想明白,双腿间被勾引得泌出汩汩春液的小穴便突然一胀。
她动情得厉害,小穴也适应得很快,即使这段时日她欢爱的次数并不多,但却也没觉得有多少不适。
粗长硬热的肉根缓慢抵入,慢得像是想让花穴里娇嫩软肉仔细品尝被摩擦的快感,她呼吸渐渐急促,小腹也随之快速起伏。
但收缩的甬道却只让快感变得更加强烈,似乎那根肉棒上每一条青筋都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