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嫁”。
不难想象,等萧琰继位,彻底坐稳那个位置,他便再没了束缚,从?此随心所欲,哪怕一直以来,他表现出的样子,都是张狂恣意中,仍把握着分寸,她也无法完全信任。
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坐在那把至高无上的龙椅之上,权势和欲望,轻易就能将人吞没。
她与其到那时候,再挣扎求生,不如眼下就先给萧琰上一道枷锁——这样,既能让他同样执掌朝中大权,也能让他行事有所顾忌。
吴王摄政,同样能稳朝局,安天下,而有阿溶在上,对那些文臣们来说,也能更安心些,两全其美之事,他们何乐而不为?
只是难一些,所以无人敢想罢了。
傅彦泽握着她细长的指尖没有放松,大约在挣扎思考着她的“提议”,手?上的力道反而越收越紧。
云英渐渐感到手?指被挤得有轻微痛意,但?她并未挣扎,只是耐心等着他的抉择。
他虽年轻,却绝对是个有抱负的人,于大周,有吴王理?政,文臣共辅佐,是最好的结果,于他自己,若阿溶继位,他便是未来的帝师,下一个大相?公。
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抬起头,重新对上她的目光,用压抑到极限的声音说:“娘子倒是十分敢想,只是傅某不过一介六品小官,甚至还?有许多朝中同僚尚不认识,恐怕很?难出到什么力。”
松动了。
云英就知道她的提议,对他而言,有极大的诱惑力,哪怕再是圣人君子,只要胸怀大志,都难免受到蛊惑,不一定是为了自己一个人的私利和虚名,但?只要有所求,便自有破绽。
“倒也不必大人做太多,毕竟,朝中大臣们,多还?是听从?齐相?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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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之事拖延不得,按大周历代君主的惯例,天子驾崩后,至多不过七日,新皇就要登基,如今,第二日就要过去了。
齐慎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在下人们的搀扶下,分别?到延英殿、宣政殿为先帝、太子行礼、守灵。
太医说他毕竟年迈,受不得劳累,所以,在众臣的求情与吴王的特许下,他可?以不必像其他臣子那般,守在天家灵前,无事不得随意离开,待拜过、守过,便可?回偏殿歇息服药,再由太医问诊。
吴王有令,齐相?公歇息期间,众臣无事,不得随意打扰,若有要事,便要先知会内监总管,登记时辰,方可?入内。
这便是接着“关心”的名目,不许私下与齐慎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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