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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忽略胸肌,感受一下它下面的心脏吧,”叶洗砚微笑,“感受到了吗,它现在很疼。”
千岱兰感受到了。
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皮肤跳跃在她掌心生命线上。
“我说这些,并不是要谴责你的行为,我爱你,并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和你分离,”叶洗砚说,“我自己也有错误,也在尝试去给你提供更多安全感。可是,我……”
说到后面,他停了一下,随后微笑。
“我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去消化这种难过情绪,别担心,几天而已,”叶洗砚说,“或许,我需要冷静对待因这件事而起的醋意,现在的我不够理智。”
千岱兰问:“你明天是不是要回深圳?”
叶洗砚颔首。
上午去医院看正在术后休养的梁亦桢,下午回深圳的机票。
千岱兰说:“你今天还在围那条旧围巾,我再给你买条新的。”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围巾,”叶洗砚微笑,“忘记了吗?那是你送我的礼物。”
那一年,她亲手织的围巾。
叶洗砚戴了将近四年。
千岱兰说:“可是它已经很旧了,现在我可以买更贵的……”
“心意不会旧,”叶洗砚捉住她的手,触碰自己的脸,深深,“再多金钱也比不上那条围巾,你就算买金丝织的我也不想换。”
千岱兰说:“金丝织的可贵了呢,我前几天去买那个布契拉提,一个镂空蕾丝工艺的手镯要好几万呢。”
叶洗砚摇头,故意逗她:“不换。”
千岱兰顺着话题往下:“钻石做的呢?也不换吗?”
“太扎,”叶洗砚微笑,“我还是更喜欢岱兰送的这一条。”
千岱兰叫:“哇你好坚定,那既然它现在升值这么快,哥哥是不是要给它的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