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效药

，从盘起的头发里伸出两条细如面线的精神触角，轻轻搭在蝙蝠的翅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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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浩禹。」她呼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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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你，好吗？」触角末端抵在翅膀边缘，往里探去，石静将视觉神经与之相连，这才勉强看清阳浩禹此时的情况。她抚过阳浩禹脸上的绒毛，蝙蝠脸上多了一道深深的裂口，正在潺潺流血，应该是刚才发狂时被它自己抓开的，石静轻柔的擦拭掉它脸上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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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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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静闻言顿了顿，那个声音继续说「好舒服……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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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触角疑惑的晃了晃，怎么会舒服呢？陷入异化后期的哨兵没有得到实际的安抚是不可能感觉舒适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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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久前还痛苦到发狂，阳浩禹的声音里却有一种飘飘然的愉悦……这很不寻常。两根触角交织着游走，在昏暗无光的环境里仔细打量起阳浩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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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和荣九说的一样，阳浩禹身上没有被他人造成过的外伤，除了被它自己抓挠的伤口外，就是一些翻滚中的剐蹭伤。石静拧着眉头，放大感官，触角深入到毛发之间，终于在大狐蝠脖颈儿处的绒毛上发现了细微的白色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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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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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角在哨兵脖颈上蹭了蹭，原路返回。粉末残留的太少，要不是触角本身敏感加上石静放大了感官，找到线索的概率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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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角停留在石静鼻腔下，她细细地闻了闻，有些疑惑的眨眨眼，微微仰头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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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溢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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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静这下是真的有些疑惑了，溢安粉是早些年很普遍的精神类药物，常见于辅助治疗哨兵精神暴动，吸入后有一定的催眠效果，吸入过量则会让哨兵陷入昏睡，身体会自主回忆体会过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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