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尔虞我诈

驾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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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紧持驾驶盘，定定看着船的正前方，对凌渡宇的到来似是一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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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关上门，站在他后面道：“魔流是否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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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平静地道：“是的！它来了，就在我们的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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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连雨水流滴的雨衣也忘了除下，走到渔夫旁，望往船外难以视物的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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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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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按着了装在驾驶室外前方的两枝强力射灯，两条光柱探了出去，射进茫茫的雨夜里，渔夫不断调校射灯的角度，使两条光柱在二十多公尺外汇聚起来，再缓缓移下照往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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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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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失声道：“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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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和魔流狭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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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光下的海面出奇地平滑，甚至颂盆而下的粗雨谙也不能打起丝毫的浪花，使人感到魔流坚轫而有吸啜性的巨力，平滑的水面下隐隐见到一道道的暗涌，冲腾激荡，那种景象怪异得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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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汗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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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反而出奇地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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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吁出一口气：“它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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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沉声道：“大约半公里长、四十公尺宽，头尖尾阔，使人看一眼便永远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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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倒吸一日凉气：“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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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忽地尖叫：“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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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流忽地往上高高涌起，再涡了下去，造成一个大急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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