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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鬼鬼祟祟。

“有些时候感觉你们在孤立我，但是我又没有证据。”元姰抱着手臂, 看着吃饭还要眉来眼去的两个人。

“因为我们真的没有孤立你, 不要多想。”袁媛抬起头, 本来还想说什么, 但是看到疯狂对着自己使眼色的月灵霜, 又闭上了嘴。

元姰深吸了一口气：“你们要是有事就装得好一点，太明显了。”

“故意的啊。”月灵霜龇牙, “不然怎么吊起你的胃口。”

月灵霜一边说一边朝着元姰抛了个媚眼，但是显然自己也没憋住，做完后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元姰：……

之前月灵霜明明最听她的话了, 但是现在……

元姰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

“如果我让你们加班，你们准备怎么办？”元姰问道。

“旷班。”月灵霜大声地说道。

元姰扫了她们一眼, 最终还是决定不计较。

不过她确实好奇这群人准备联合起来干嘛。

她算了算日子, 自己最近貌似也没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但是看上去又像是和自己有关系。

不过这群人准备的时间也真是够长的, 等得她时常会忘掉这件事情，偶尔看到鬼鬼祟祟的人才想起来。

最终因为意外，元姰发现了这群人的秘密——她就早了那么几分钟下班，路过月灵霜办公室的时候, 看到她正举着一个黏土小人。

“啧，我这个才是最像的！我跟在师姐身边时间很长，对她最熟悉！”

“算了吧, 你捏的歪头斜脸的，还是我这个好, 虽然不怎么像，但至少端正，像个人。”

“你懂什么，这叫做先锋艺术！”

“你懂什么先锋，啧。”

“而且，师姐只是长得有人的样子，但是又不是个人。”

……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元姰看着那小人身上熟悉的衣服，以及她们的对话确定了，那丑东西确实是自己。

她有点无语，月灵霜为了自己的丑东西，居然已经拿出“她不是人”这个理由来了。

“哼，过几天让师姐来选，我肯定是第一！”月灵霜抱着手臂，“你等着吧。”

“你不会原地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