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那夜她碎了磁碟,翻了食盒,一地狼藉,谢夫人并不责罚谢铃,反倒又变本加厉地赏他珍馐美食,古玩器具。
谢铎和谢氏宗族里的许多孩童都在府中请了先生念‘家学’,可谢铃却三日打鱼,两日晒网般地时常不念学,反倒爱好听戏,游玩,可他游玩也不爱去山林野外打马,反倒是由人牵马,招摇过市,谢二公子的名声可想而知。
木离观察了好些时日,终于在一日晚膳时按捺不住地吃了一块碗中肥腻的炙肉,才吃了两口,她就被腻得受不了,可是本着她多吃一口,他就少吃一口的信念,她又低头咬了一块。
谢铃停箸细看她,这只小白蛇接连几日并不用食,只就着叶片喝了水,却也未见多饮,他本觉奇怪,一条不吃不喝的蛇如今却在食盘中餐,可她吃肉炙的模样也甚为勉强,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他用竹筷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不许吃了,这不是你该吃的东西。”
这也不是你该吃的东西!
木离忿忿地摇着一块肉炙朝桌下爬去,灵活地穿过院子,上房沿着屋脊,朝府中花园的方向去。
谢铃追到檐下,见她爬得极快,并未阻止,他也不便去追,引人瞩目。
他便立在原地,听了听院外的动静。
木离爬到花园池塘边,四下无人,她张开嘴,将几片肉炙吐进了池塘,才如释重负地爬回了院子。
谢铃仰着脑袋,看房檐上的自己爬了回来,才扭头回房继续用膳。
真是个怪人。
木离顺着桌脚,爬回了方桌。
“真是条怪蛇。”他捏着尾巴,将木离放回了木箱,似乎是真的不许她再食盘中餐了。
可是,木离总能寻到时机,不时趁着他用膳之时,叼着食物往外爬,可没过多久,她就发现池塘里的一条锦鲤翻了白肚皮,吓了她一跳,也不晓得究竟是不是她抛食的缘故,但无论如何,木离没再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