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全数爆发,他失了理智,不断掠夺走辕邈唇齿间的甜意,像是头?最原始的野兽,横冲直撞着。
蛮横、霸道。
辕邈下意识往后?缩躲,被他牢牢摁了回去。
情浓之时,晏听霁触到她腰间系带,再?次被她那瘦弱得不堪一击的腰肢惊得回过?神来,他怔然一瞬,温热的指尖僵滞在离系带不过?几厘的距离。
他无措地眨眨眼。
辕邈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借着力?凑到他耳边说:“可以。”
似是怕他仍有所顾虑,辕邈没给他机会犹豫,主动吻住他的唇,缠着他继续下去。晏听霁眸色微暗,没有点烛,他的视线并?不是特别清晰。
可其?它感官却敏感至极。
听着辕邈微淡的喘息,还有二人相对着的心跳声,晏听霁回了吻。
......
辕邈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这是连续不知多少日来,她睡得最深、最沉的一觉。
没有梦,什么都没有,就?这样?平淡地睡了一晚。
等到第二日醒来时,已是午后?。她身上?的病痛褪散许多,只是睁眼看到的人不是晏听霁,而是早已前来等候的辕赢。
她先是有些迷惘地眨眨眼,而后?感应到臂弯处印记悄然发烫,心中不安顿时消散。
辕赢将?人扶坐了起来。
起身后?,便看见在那道屏风之后?,跪着一排排的人。
“王兄?”辕邈迟疑道:“这是......?”
“你说他们?”辕赢神色淡然,凝向?她的眼中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可很快,那点戾意像是辕邈的错觉,再?未出现过?,“你昨日病倒,王兄很是担心,见你昏睡到现在,便问?这群只会医术的医师你的情况,他们都说你已经好了许多,你现在感觉如何?”
辕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