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温柔, 温知禾早就知道,他可以用诱哄的口吻, 做最恶劣也最下.流的事。
花茶饮入腹腔,形成小而饱满的山丘,贺徵朝以掌按压,喷涌出淅沥的水痕,在床榻上漫延成圈。
他另一手托着她的下巴,让她被迫看去,耳畔是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很漂亮, 看到了吗?”
光是点头?无用,还?要规矩地?附和, 温知禾轻软地?说了那番话, 却得到他更?猛烈的回应。
双腿拢着男人精瘦而强健的腰, 她已被冲撞得晕头?转向,几?近抵达失去意识的边界线。每每这种?时候, 贺徵朝都会低声轻哄:
“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吗?”
“你这里还?想要对吗?”
“乖宝宝,再试一次。”
好美好甜很棒是他最常挂在嘴边的夸奖,乖宝宝好孩子是他对她一贯的称呼,温知禾没法再坚持,会伸臂圈拢着他的脖颈,用浓厚的鼻音喊出安全。词, 有时喊他“daddy”、有时喊“主人”,大部分时候, 贺徵朝听了这些都会对她稍微仁慈些。
伴随着最后?一轮的冲击,温知禾的臂弯和腿窝都酸乏得箍不住他。
这个夜晚, 她枕着贺徵朝的胸膛入睡,如果忽视隔天起?来的酸痛, 她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
游艇在海上漂泊了一夜一天,恢复体力后?,贺徵朝带她体验了浮潜和开摩托艇,靠岸回别墅,她找回了自己的包包,在记事本上又挑了一个勾,然后?停顿一秒,写下一行,要带一束康乃馨去见宁女士。
记事本只有巴掌大,温知禾经常揣在口袋里忘记取出来,贺徵朝习惯与她独居,所以脏衣篓里的衣服,都由他整理再塞到洗衣机。从?中翻出记事本是顺手的事,看到那一行圆润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