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婚途径,只剩下诉讼离婚,但其中的投入成本也不比前者低。
温知禾当然也明白,她与贺徵朝的这场施舍与被施舍的契约婚姻,并不会走到离婚还会有纠纷的地步,毕竟贺徵朝于她,是绝对的高位者,他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容许她攫取分外之物。
她识好歹。
她非常识好歹。
只要贺徵朝舍得花钱,她一定会把他供起来,做最虔诚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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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秦姨早起便看见在厨房活动的温知禾。
她还不太了解这位新女主人,得知对方平时并不会早起,这次只是通宵,立马提出自己会做些补气血的早餐提供到卧室。
温知禾没拒绝,她确实有些饿了,即使她来厨房并不是找食物。
“大米在这儿,香的话暂时还没有,之后您需要我会让人去准备。”秦姨帮她拿了一碗大米,但温知禾没再要。
秦姨看她拿了个熏香炉,欲言又止,“您要这些做什么?”
温知禾礼貌道谢,说得神秘:“没什么,就是仪式感。”
秦姨没追问,半个钟头过去,亲自将炖好的鸽子汤瘦肉羹送上门。
卧室门没关,秦姨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便进去了。客厅里,穿着纯白真丝睡衣的温知禾,虔诚无比地跪在软垫前,挺直腰板,双手合十闭目许愿。
茶几上摆有竖放的手机,前面是袅袅生烟的香炉,以及几颗红彤彤的苹果,看着煞有介事。
秦姨忍俊不禁,暗暗记下。
哦,和老夫人一样信佛。
她默不作声地放下鸽子汤,往女孩那里一眺,看清屏幕上的人,愣了下。
秦姨活到四十来岁,眼神很好,还不至于眼花,可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温知禾“拜佛”的屏幕里的人,竟然是贺先生。
温知禾戴着耳机,耳机里的大悲咒充斥在耳膜中,而她也念念有词:“钱来钱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