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通通都是体面人无能为力后自我安慰的扯淡。
那些被压抑的怨恨、怀疑与厌恶,全部会转化为对自我的攻击,如蛇虫鼠蚁密密麻麻的啃噬,日日夜夜百爪挠心。
女孩,你压抑的不是攻击性,而是你的生命。
季知涟已经成长,她不认为以暴制暴是最好的方法。但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有时放下所谓的“体面”,来一场彻彻底底、酣畅淋漓的报复,或许才能真正剜出心中毒瘤,留下伤痕的地方才有可能重新焕发出生机和血肉。
“你想吗?”她又问了一遍,握住女孩冰冷的手。
季知涟用目光鼓励她,等了很久,肖一妍才下定决心,带了哭腔:“如果我想。知知你……会帮我吗?”
“会。”季知涟毫不迟疑答道,“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窗外下起了冷雨。
窗内,肖一妍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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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君博没想到世上还有买一送一的好事儿。
季知涟约他的时候,他是非常诧异的,对她的真实目的也存疑,但实在耐不住蠢蠢欲动的征服欲和好奇作祟,他还是去见了她。
因为她是季知涟。
一想到这种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女人,能躺在自己身下,会任凭自己搓扁揉圆,他心里就一阵快意,以后可夸耀的谈资也又多了一份。
季知涟就坐在学校的新操场的长椅上,此时偌大的操场,旁边角落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几个简易的拍摄设备,苗淇也在,他们在补拍镜头。
武君博穿着飞行夹克,一身潮男打扮,三步并两步翻上台阶,玩味地看着她——
那女子有张骨相薄绝的脸,眼角眉梢都流淌着冷意,她无意是美的,只是那美太锋利,像淬了冰的刃,令人下意识避其锋芒。
但她今天涂了艳色的口红,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