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膝坐在密室门口?。
他步履忽然停下,静静地看着那缩成一团的人。
连翘也?听到脚步声,一抬头,看见?他的面容,眼眶又?红了。
怪不得,重逢的第一面她就觉得陆无咎五官虽然同从前一样,但眉眼分?明深邃不少,英挺冷峻,周身沉稳。
并不是错觉,他是真真切切多长了十?年?。
陆无咎垂在身侧的手微蜷,嗓音温沉:“你知道了?”
连翘没?说话,扑过去抱住他。
这十?年?,他一个人该有多寂寞,灵脉修补尚且不知能不能成功,他又?有多煎熬。
他天资的确过人,但运气比任何人都要差,差到令人心疼。
“你为什么不说,我还以为你很轻松……”
连翘眼泪止不住地掉,一下一下捶打他后背。
陆无咎反过来安慰她,摸了摸她的后脑:“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没?那么难熬。”
连翘心口?又?酸又?胀:“真的?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不许不开口?了,不许一个人忍着了。”
陆无咎尽数答应:“好。”
连翘吸了吸鼻子,又?改口?:“不对,下次也?不许有这种事了,你不许再出事,也?不许再骗我。”
陆无咎笑着答应:“好。”
连翘轻轻叹气:“我才不信呢,你一向答应得爽快,从来做不到。”
陆无咎回抱住她,十?年?的确难熬,但知道外面有人等着他,反而?前所未有的安宁。
两个人一起静静抱了许久,到腿都站麻了,连翘才终于肯放手。
她抓住陆无咎的手细细地看:“饕餮说你的手一到雨雪天旧伤就会复发?,现在疼不疼?”
陆无咎刮了刮她湿红的眼角:“疼的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