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卖了挺好的。」
明显输入到后面一句话时,她脸色微妙,不像真心话。
宋霁礼神色凝重了些,问她:“到了江都,想做什么?”
陈橙傻住,眨了几次眼睛,才问他:「我还需要做事吗?」
“没有,在家也行。”宋霁礼总感觉哪怪怪的,好像她已经默认结婚后在家‘相夫教子’。
可,她不像只想在家做宋太太。
她反问得太坦然,反而让他有一种他催她出门工作的错觉。
下午一点,陈橙收拾好东西,坐在沙发上等宋霁礼。
不玩手机,就乖乖地坐着,有些呆傻。
宋霁礼站在背后看了好一会儿才叫她出门。
陈橙坐上车,也不问去哪,时不时看窗外的风景。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攀岩俱乐部,宋霁礼带着她进屋。
陈橙健身房都没去过,更别说运动俱乐部。
里面的人个个健康壮硕,她站在其中,心底发虚。
“二叔,来了。”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走出来。
两人击掌,握了握手,肩膀相贴,互相拍了拍对方的背。
传统的铁哥们的打招呼方式。
“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比一局速攀。”岑诏和宋霁礼说着话,眼神追着陈橙看,使眼神暗示宋霁礼介绍一下。
“二叔,不介绍一下?”
宋霁礼搂过陈橙,先是和她介绍岑诏:“岑诏,以前的战友,他爷爷还是爸的拜把子兄弟,你叫他山口也行。”
岑诏替自己说话:“小婶婶叫我阿诏就行,就别扯代号了,当年是为了装酷才起的,没少被笑。”
陈橙腼腆一笑,因为无法开口介绍自己,低下了头。
“陈橙,我太太。”宋霁礼把她往他的方向带。
岑诏性子大大咧咧的,没有追问太多,一口一个二婶,倒是给陈橙弄得不好意思了。
她对自己在沈家辈分大这件事没有太大感觉,只有家里人的侄子侄女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