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
不允许我出门,不允许我离开他的视线,不允许我和别人说话,我一切的愿望只能通过他实现,每时每刻都想知道我在想什么,恨不得把我们的脑子给联通起来。
他斩断了我和这个世界的所有联系,因为任意一条联系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失去我的危险。
这个真相在我看见家里的那间永远上锁的房间里的东西时全部清清楚楚地揭露了出来。
他在家里很少不在我身边,有几次我找不着他的时候都会看见这个房间门缝漏出灯光,男朋友在哪毋庸赘言。他连去书房开视频会议都会拉上我,却选择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我自然识趣地不去打扰。这扇门永远是关上的,连管家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一直紧锁的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泄出了几分暗影,危险却诱惑至极,如同海上以歌声诱引水手的海妖。我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了一些,匆匆一瞥中里面的庞然巨物让我骨寒毛竖,下意识就想跑。可退后的步伐硬生生止住了,我汗湿的手心再次推开了门把——锁头开了不会是意外,这样情节是这间房子的主人故意设计的。
他将他底线全盘托出,想知道我会给出怎么样的答复。
晚上他回来时我故意躲在了门后面,在他进来之后从背后猛地给他一个熊抱:“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呀。”
男朋友原本就僵硬的身躯顿时更加冷硬了,我蹭了蹭他的脖颈:“怎么不说话?”
松开了手绕到他身前疑惑地看着他,他却突然抱紧了我,力度大的仿若要把我镶入他的身体里面,再不分开。
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答非所问:“不怕吗?”
我对他笑了笑,将他抱得更紧,轻声道:“你低头呀。”
怕,但我立即想起了那双在我病床前蒙着水光的眼睛。
复健之路疼痛而漫长,我歇斯底里的崩溃过,如果不是这个人,我永远都站不起来。为我按摩的手法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练成的,是已经做过成千上万次的熟稔。谁都没有想过这么高高在上的人有一天会半跪在另外一个人的床前,耐心地为他放松紧绷的肌肉。
我的男朋友只是等太久,生病了。
男人顺从地低下了脸,我将唇舌送了上去,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