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的是,年幼的方虞用婴孩的目光记录的,关于妈妈的影像。
眼泪狂涌,向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
“她不会离开你的。”章晓轻拍他的肩膀,“向云来,你成为完整的、独立的你自己,这是给她的最好礼物。”
向云来睁开眼睛时,隋郁正愤怒瞪着章晓。章晓解释自己并没有做任何不妥当的事情,向云来会在巡弋中哭,是另有原因的。
“接下来的事情,我需要你的帮忙。”章晓看着隋郁表情,更正道,“是向云来需要你的帮忙。如果没有你的协助,他过不了这个难关。”
隋郁的怒气消失了,迫切道:“我什么都可以做!”
章晓:“你们之间的警标是什么?”
隋郁:“我发誓。”
章晓:“好的,好的,你什么都可以做,你已经发誓了,我知道。警标是什么?”
隋郁:“我发誓。”
章晓:“……发一次就够了。告诉我警标。”
隋郁:“我发誓!警标就是我发誓!”他停了停,有些倨傲地看着章晓,“而且这警标只有我能用。”
轻咳一声,章晓在小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向云来确定那句子的长度绝对远远多于“我发誓”三个字。他在忧郁和哀伤中竟然还有思考的余裕:章晓那小本子,记的不会都是骂人的话吧?
向榕和秦小灯也来到了院子里,因为章晓说,希望能有更多向云来熟悉的人陪伴他。萨摩耶趴在向云来脚上,蜂鸟落在他肩膀。黑孔雀从秦小灯身上飞跃而起,轻飘飘降落于向云来头顶,尾羽像黑色的柔软披风,把他笼罩包围。
不必担心我,请让我和它陪着你。秦小灯轻巧地比划手语。
“你被很多人爱着。”章晓握住向云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