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人的本领都已经达到了一种出神入化的地步,也不知道遇到之后能不能死一个,这样世上就可以少一个祸害。
话题扯远了。
所以相泽遥应该是一个咒术师,那昨天发生的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
那个头属于受害者,是某个咒灵害得,相泽遥为了救人把咒灵给噶了,把头给带回来了。至于那个一直在唱歌的小咒灵应该只有三四级的样子,忽略不计。
至于他为什么要捧着一个头到处乱晃吓唬人,以及那些吃人之类的奇怪发言……或许是因为咒术师脑子多多少少都有病吧。
相泽遥此刻还不知道自己被贴上了咒术师的标签,正在愉快的给角落的水仙花浇水,他记得这种花,自己睡觉的河边偶尔会开一两朵,很好看。
大早上被拆床吵醒的太宰治坐在栏杆上,晃着腿晒太阳,顺便啃了一口苹果。
他并不想告诉这位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朋友那其实是蒜苗,而且快被他浇的水淹死了。
“太宰,你今天来这么早就是为了换个地方偷懒吗?”国木田寻找自己的葱无果,回头看见每天都在无所事事的太宰治,气不打一处来。
太宰治假装没有听见,咸鱼将自己翻了一个面,继续晒太阳。
最近的侦探社很冷清,倒不是说委托少,而是很多。但诸如猫少了、狗丢了之类的事情占了绝大多数。乱步看了几眼决定和社长一起出国,社长去处理事情他去遛弯,顺便看看国外会不会有什么疑难的案件。
于是侦探社没了侦探,留下几个奇奇怪怪?的人大眼瞪小眼,探讨昨天那只走失的猫可能出现的地点。
相泽遥在一个早上喂了三次鱼,池塘里的小鱼被喂得肚皮上翻,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很好吃。他试图捞一只上来,结果受惊的鱼直接用力拍了拍水面溅了他一头水。
他甩甩脑袋抹去脸上的水渍,让太宰治想起某种雨后甩水的犬科动物。
最终在他第四次拿小铁锨在地里挖出小蚯蚓,试图喂给池塘里的鱼的时候,终于有个人推开了侦探社的大门,免除了可怜的鱼即将活活撑死的下场。
那是个头发白了一半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很憔悴——也很有钱。
“我的儿子失踪了。”
这是他进侦探社说的第一句话,语气里带着心如死灰和焦躁。
“我半个月前聘请一群雇佣兵替我去找他,可是那些雇佣兵也在几天前和我彻底失去了联系,甚至一点佣金都没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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